【滿目瘡痍‧二】《滿目瘡痍:性別意識形態如何撕裂澳洲家庭》 9個令人流淚的跨性別故事
蔡凱琳(香港性文化學會特約研究員)
近日,有組織在澳洲出版了新書 Devastated: How Gender Ideology Is Tearing Australian Families Apar. (Edited by Kirralie Smith, Publisher: Binary, ISBN: 9780646708669)。書中紀錄了九個澳洲家庭的故事,請閱讀下文:
一、Jennifer的故事:沒有人理會女兒跨性別背後的原因
Jennifer和丈夫育有一名18歲的女兒 Sophie。他們生活在澳洲新南威爾斯州的一個港口 紐卡斯爾(Newcastle)。
Jennifer女兒Sophie曾被欺凌和患上心理疾病。上完戲劇課回家後,向爸媽宣告自己再不是一位女性:「我是一位男性。」受到社交和大眾媒體的渲染,她相信透過荷爾蒙和手術,可以讓她重塑自我身份。Jennifer和丈夫為這個潮流新趨勢感到震驚,因為只憑感覺就利用手術切斷自己完整的身體,在他們小時候幾乎聞所未聞。
Sophie有一次入醫院,醫療專業人員提出逼切性的死亡威脅:「如果不注射荷爾蒙的話,她就會自殺。你想要一個活生生的兒子,還是一個死去的女兒?」
Jennifer和丈夫覺得荒謬和難以置信。他們開始深入探究女兒的過往,發現她曾被欺凌和有心理健康問題。醫生漠視她的根本原因,急於推動她完全改變生活和性別,這步似乎太草率。但現實是很多少女沒有徹底分析原因,就被趕上了這條所謂的「肯定」之路。
Jennifer和丈夫認為,跨性別荷爾蒙只是受傷後傷口的膠布,治標不治本。很多年輕女性服用睪固酮等激素和做手術,這種所謂「肯定」的途徑,正在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,讓她們抱憾終生。
醫生過快的決定令Jennifer的家庭徹底崩潰。儘管Jennifer和丈夫為女兒進行研究和提供變性以外的意見,Sophie仍然堅持服用睪固酮。隨後女兒搬家,斷絕與家人的聯絡,與其他有性別困惑的年輕人同住。
Sophie服用睪固酮約十八個月,情況變得更糟。她受到同住者的惡劣對待,隨後患上憂鬱症和其他心理健康問題。她出現不可逆轉的後果,髮線向後移、臉部長出毛髮、身體脂肪重新分佈和對子宮造成損害。她不再關注衛生、營養和健康,不吃飯,不外出,也不會照顧自己,只維持最低限度的基本需要。Sophie說:「我不是女孩,也不是個男孩。」
Jennifer的家庭被拋棄。醫療機構不再為Sophie提供婦女服務。醫生在他們尋求幫助時表達震驚和擔憂,卻默不作聲。政客直接拒絕與他們會面。Jennifer只能分享家人的故事,提高人們的意識,避免其他青少年遭遇同樣悲劇。
二、Tess的故事:女兒被男同學強姦,老師說這是愛
Tess的故事發生於2016年初,當時的人還未知甚麼是「跨性別」。她的女兒生長在父母和祖母的愛中,儘管父親很忙,但週末總會抽時間陪她。
她從小在私立小學受到欺凌,Tess得知後,立刻介入並幫助她。Tess決定為女兒轉至一間對欺凌行為零容忍的基督教學校,女兒開始有朋友和嗜好,重回快樂的童年。
然而,女兒進入高中後,情況又再轉變。在高中三年內,班主任放任地教導學生如何使用人稱代名詞、跨性別主義、同性戀權利、讓學生進行性實驗後回到課堂進行討論、告知學生患有性傳染病沒什麼大不了,不用告訴父母, 只需要拿著自己的醫療保險卡去看醫生。雖然這所學校都是有基督教背景,但是學校並沒有監管好老師實際課堂上的教導。
女兒班上大部分都是男孩,他們週末會舉辦「遊戲派對」(Gaming Parties),但實際上是過夜的性派對。女兒很渴望參與,雖然Tess不滿意,但仍然允許她參與至黃昏,然後去接她。參與幾次後,女兒變得神秘。Tess告訴女兒:「我非常開放,可以對彼此誠實,你發生事情時,可以信任和依靠我。」
當時14歲的女兒告訴Tess,他和班上一個男孩戀愛了,並說著她和男孩對未來的夢想,Tess很高興看到女兒長大和第一次「戀愛」。但16歲生日後,女兒性格變得孤僻,不願與她交流。儘管Tess溫柔地詢問,但女兒始終迴避,並開始停止她深愛的舞蹈,不完成課業,剪掉頭髮,不穿女性化的衣服,房間和睡眠時間變得混亂。女兒的性格徹底改變,父母開始為她尋求心理學家的幫助。
有一天在整理女兒的練習簿時,Tess發現了女兒日記上寫著「自他們強姦我,已過了七天」(It’s been 7 days since they raped me),又讀到非常具體和詳細的內容。Tess目瞪口呆,感到震驚和憤怒。Tess認為女兒被輪姦了,哭著問女兒情況。女兒指她處於男朋友的家中,男朋友的母親外出購物後被強姦。Tess堅稱還有其他人,因為女兒使用「他們」(They)敘述。但女兒解釋只有一個人,因班主任教導學生,要使用「他們」(They)去稱呼別人。
Tess致電至警察局,告知女兒被強姦,但警察指因為他們是情侶關係,所以不會受理。Tess非常憤怒,女兒當時只有15歲,被一個男孩徹底毀掉,該男孩卻毫無懲罰,自由自在地生活。女兒跟學校老師談及此事時,老師要她將此事視為生活經歷的一部分,明白男孩是愛她的,她要原諒男孩。女兒無法接受男孩對她的接觸,亦無法原諒他。就算Tess為女兒尋求新的治療師,但治療師也毫無幫助。Tess將此事告知學校並進行退學手續,學校沒有作出關心,只是擔心有沒有支付學費。
Tess沒有放棄,尋找一個以家庭為本的治療師,又為女兒轉學到澳洲職業技能學院(TAFE),女兒的行為、態度和情緒都有改善。後來Tess得知,那位男孩已逃到加拿大。女兒告訴以前的同學,她離開學校的原因,但同學們都只相信那位表面友善而有魅力的男孩,不會做出此事。Tess聯絡另一位男孩,發現他亦受到女兒的前男友強姦,因為這個創傷,他決定改變性別,稱自己為女生。
過了一段時間,Tess的女兒突然宣佈自己為女同性戀者。Tess以為女兒一直喜歡男生,細問之下,女兒是喜歡一位生理性別為男,但以女生姓名稱呼自己為女性的人。Tess震驚,顛覆了以前學過的生物學、解剖學和人體研究。她向女兒解釋,基於染色體和其作用,人是不會突然改變性別,但女兒為此感到憤怒。後來Tess找到性解放的資料,找到一些網站教導兒童及青少年如何向父母隱藏自己的網頁歷史、如何製作性玩具等。Tess的好朋友向她指,維多利亞州學校會在課堂上講述性內容。她亦得知一位七年級的男孩,在課堂上看到肛交影片後患上創傷後壓力症候群。
Tess的女兒其後又宣稱自己為男生及取新名字。原本的心理醫生未經父母同意就認同她的新性別及稱呼她的新名。心理學家要求Tess刪除所有以前的相片,要「肯定」女兒成為男孩的選擇,否則會讓他想起了作為女兒的「前世」。
有一天,一個來自跨性別組織,打扮成男人的女人到Tess的家門口,說來接走Tess的「兒子」,因為Tess女兒正經歷情感危險(emotional danger)。Tess說:「你不是來帶走我的兒子,而是帶走了我親生女兒!」Tess報警,警察卻說,不能控制16歲的人的選擇。在未有任何身份證明文件和法庭命令下,那個人進入了Tess的家,跟隨著Tess的女兒進入她的房間。Tess歇斯底里,她的小兒子在旁看著一切,她的母親又恐怕會心臟病發,但女兒只是在旁默默地看著。Tess推了那個跨性別組織人士一下,他跌倒並報警。警察來到,沒有幫助Tess趕走入侵者,反而女兒向警察說,她感到不安全,並宣稱自己有自殺傾向。警察和他們到醫院,Tess、丈夫和女兒沒有得到醫院社工的同情心和同理心,Tess和丈夫得到的只有責備,他們被責罵沒有「肯定」女兒選擇的性別,是偏執狂和恐跨的,指「有一個活生生的兒子,好過一個死去的女兒」。
醫院社工還會定期打電話去審問Tess和丈夫:為何不重新粉刷房間;為何不扔了兒時的照片;為何不從女兒的「妄想」走出來;為何不慶祝「兒子」尋找到真實的自我,不斷重複「有一個活生生的兒子,好過一個死去的女兒」。
Tess的女兒最後都離家,前往跨性別運動人士家中。政府和醫療機構擅自使用Tess女兒的新姓名,而不再使用原生姓名。交給警察作為證據的日記正本,寫有女兒被強姦的資料,被警察銷毀,從此消失。所有醫生、心理學家和社工都無視Tess女兒被強姦的創傷,只有「肯定」她成為「男性」。後來Tess的女兒被跨性別運動人士拋棄,扔到青少年無家可歸者收容所。在發生不同事情後,Tess的女兒服用荷爾蒙,進行乳房切除手術,同時成為激進素食主義者。
Tess感到被世界孤立,無人可以幫助她的家庭。她無法入睡,每一刻都很焦慮,害怕會有人隨時來帶走她的女兒,不敢鬆懈,甚至夢見跨性別人士闖進她的家中。Tess被診斷患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(PTSD),無法與人通話,無法前往商店。可是Tess並沒有放棄,仍然很愛女兒,儘管不認同她的行為,仍然為她提供她的所需。此後仍然與世界不同地區,發生類似事件的家庭聯絡
。
三、Tara的故事:2名自閉症女兒雙雙出櫃跨性別
Tara的大女Grace宣佈自己成變性人,威脅父母要進行乳房切除手術和服用睪固酮才能過一個真實的生活,否則自殺。在Grace宣佈成為變性人後,細女Claire亦宣告自己生於一個錯誤的身體中,只有變性才能令她自由。
2020年肺炎時,Tara的父親去世,她從澳洲飛到蘇格蘭參與葬禮之時,澳洲封閉邊境。因人們在家中隔離,年輕人使用社交媒體的時間大幅增加。Grace利用網絡,自我診斷患上焦慮。她在自己的社交媒體簡介中,標籤自己患上焦慮和插入性小眾的旗幟。幾個月後,她說她知道自己出現甚麼問題,並打算改變性別。
雖然Tara和丈夫感到害怕和困惑,但仍然盡最大努力為女兒提供支持。他們想起幾個月前的女兒還在穿連身泳衣曬太陽,幾個月後就剃掉長長的金髮,扔掉所有以往的衣服,全部換上男裝。
心理學家為Grace診斷,發現她雖然在精神健康問卷調查上勾選了很多方框,卻無法得知她患上哪一種精神障礙。
Grace從高中退學,脾氣變差,胡亂指控父母虐待她,認為父母很糟糕,要為她的「創傷」負起責任。她威脅父母如果不讓她服用睾固酮和乳房切除手術就會自殺。
Grace 輾轉看過數個心理學家及精神科醫生,最終在正視自閉症的診斷下,情況得到改善。Grace首先看過幾個心理學家,他們都認為她只是一個敏感而缺乏韌性的孩子,沒有甚麼問題,亦並不認為自閉症可能是導致她焦慮的原因。Grace在看精神科醫生時,精神科醫生解釋自己不是性別專家,但多次向Tara推薦性別診所,Tara都拒絕。後來Tara和丈夫找到了另一位精神科醫生,診斷Grace患有自閉症譜系障礙 (ASD),並開了抗焦慮藥。Grace得到好轉,慢慢投入工作和重回藝術的熱愛,並在網絡上分享她的作品。
直到Grace的妹妹Claire認定自己也是跨性別者。Claire亦患有輕度自閉症。Grace的自閉症令她非常專注關於性別轉變的話題,認為這是治療她痛苦的藥,跨身份探索是一種逃避現實的嘗試。Claire很崇拜姐姐,亦認為生物學上,性別的定義不只有二元分類,零或一,男或女,黑或白,而是一種光譜、分類、關聯性、近似性等,身份是一組複雜而成的層面,每層都有不同的建構。Tara認為女兒不是跨性別者,只是同性戀者。多元類的Claire卻應用了二元論,「因為我喜歡女人,所以我是男人」。
Tara經精神科指導下,明白了現代對跨性別主義的狂熱。Tara得知,兒童或青少年接觸色情資訊或內容,性侵犯的影像會在腦海中揮之不去。在Grace長大的時候,她沒有安裝防止色情資訊和家長控制的軟件,採取放任的態度,因為Tara覺得,即使她安裝了裝置, Grace很快就知道如何繞過控制裝置,得知色情資訊。後來Tara將電腦放在客廳,她們卻總有方法取得色情資訊。
Tara從兩個女兒身上辨認到青少年成為跨性別者有很多原因,例如常常害怕會遭受性侵犯、同伴的排擠、自我厭惡、神經過敏、焦慮、身體問題、有毒的網絡、崇拜偶像、自戀。
當學校輔導員和學校護士按照州政府指引,鼓勵Claire認同自己新性別時,Tara差點失去女兒。他們認為父母沒有「肯定」自己,就是虐待孩子,孩子可以自稱自己為「成熟的成年人」,以便他們轉介青少年去性別診所。Tara指,激進跨性別活動人士已經進入州政府教育及衛生部門,學校內的人士只會導遵從官方建議。幸好,父母得知Claire的情況,進行干預。
Tara思考,激進跨性別運動人士瞄準兒童,餵食謊言:「你出生在錯誤的身體裡,這就是為什麼你感覺如此錯誤、奇怪,而且不合適」;「你需要服用睪固酮並進行乳房切除手術才能過上真正的生活」;「這件事不要告訴你的父母。他們不會明白。他們只會對你感到憤怒和羞恥。他們會把你趕出家門」。
他們利用青春期的動盪,來創造一個不可逆轉的循環和錯誤的鴻溝,分隔慈愛的父母和絕望的孩子。這是一種陰險的咒語,用來疏遠彼此,將父母描繪成拒絕理解的殘酷怪物。社群媒體、社交圈子,甚至在課堂上,孩子都無法逃避這個咒語:他們所有的苦難都是因為他們是「跨性別者」,唯一的 「治療方法」只有青春期阻斷劑、睪固酮注射和乳房切除手術。
但Tara堅信,愛是唯一的療癒。讓女兒放心,在這場戰爭中,相信父母是她的盟友。Tara每星期都會和Grace一起看電影,和Claire吃壽司,打造一個她們可以「安全地」講述自己事情的環境,這裡有寬恕。
四、Melinda的故事:丈夫變性,女兒也要變性
Melinda是一位輔導員,她從15歲認識比她年長一年的丈夫,育有兩名孩子。
好幾年時間,Melinda都傾聽著丈夫的想法以及對他的影響,「成為太監」、「手術」、「不再有性行為」、「變性」和「新名字」等等的字眼。Melinda彷彿一夜之間失去了丈夫,但實質是花了數年的時間,讓他就從男性變成了女性,而孩子只是他裝出來的假象。
Melinda的丈夫患有焦慮症和其他心理健康問題。她憶述不起所有事情,只記得感覺。她憶想,或許有一天會見到她的丈夫,但另一天又有一個留著長髮,撿起女人衣服,在她睡覺後看變性色情片的丈夫。
在Melinda攻讀輔導碩士學位時,她一直進行跨性別議題研究。所討論的問題都很熟悉,卻不知道背後原因,也沒有心理準備去接受家人的改變。六個月後,丈夫要變性的聲音愈來愈大,她覺得自己的學識對婚姻和家庭毫無作用。她開始擔心9歲和12歲孩子的情感和精神安全,她覺得自己無力保護孩子逃出父親的謊言和這個世界的傷害。她想起丈夫曾經的承諾過要保護和領導他們,但現在剩下的只有背叛。
Melinda非常努力地試圖理解和接受這個新故事,但她無法安定下來,她選擇和孩子暫時搬到朋友改裝的一個車庫。多年後,她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馬長著灰色的長髮,提著黑色的手提包,穿著粉紅色的上衣。Medlinda覺得,他仍然是他,卻又不是他。丈夫服用了雌激素,胸部長出脂肪,皮膚變得光滑,眼神卻還是充滿愛,很熟悉,很溫柔。她覺得好像有一位消失二十年的親人,「有家人死亡或失踪,卻沒有屍體可埋葬」。同時,她覺得自己作為女性和母親的角色、女性化的特質受到威脅,自己突然不存在,被抹去。
朋友們無視Melinda的故事,改變話題、轉身離開、指責她不是好妻子、是她的錯、「如果你留下來,你就會成為一名女同性戀」,沒有一個人她和孩子過得好不好。
Melinda的大女兒在7歲時開始注意到周圍的人,擁有自我意識和得知家人的分離。她對爸爸說:「我希望我是男孩。」父親沒有回應。她開始不想穿裙子,摘掉耳環,穿寬鬆的上衣和只穿褲子。12歲時,她被診斷患有自閉症。她不愛說話,也沒有明顯情緒變化,年紀愈大,情況愈嚴重。
儘管Melinda擁有諮商和研究性別焦慮症的碩士學位,但她也不太知道如何看待,這個社會正在接受性別流動的意識形態。她正在經歷自己面對的創傷,但又試圖保護孩子免受錯誤思想和謊言的侵害。
女兒16歲時,她拿著爸爸幫她買,用來壓平胸部的東西回家。Melinda知道該說什麼。似乎女兒越是在她的外在表現中找到自己的聲音,Melinda就越失去身為父母的責任。Melinda告訴女兒,她身體本來就很漂亮,並主動為她清洗。
Melinda女兒想用男性化的名字來稱呼母貓,試圖測試母親的反應。Melinda覺得自己無力保護她,正處於一場失敗的戰鬥中。在家裡,母親說的話是一回事,但當回到學校、朋友和爸爸在一起時,孩子卻聽到了其他想法。Melinda覺得自己不可避免地失去孩子的時間來得更快。
Melinda沒有聽過女兒親口告訴她是一位跨性別者,她只是看到她每天服用的睪丸激素,聲音變得更沉,下巴線條更突出,乳房被切除。她無能為力保護自己的孩子遠離這個世界、遠離她的父親和女兒現在的男朋友。
Melinda最後一次聽到女兒的消息已是5年前。Melinda覺得這個世界傳遞一種信息,只有批判和不接受,「如果你不接受我的『真實』身份,你就沒有接受我」。但Melinda說,「我確實接受,並且非常愛我的孩子。我的雙臂將永遠張開,我將永遠等待著她,無論是我生出來的女孩,還是她內心中的男孩。她是我的孩子,上帝的孩子,我很愛她。」
五、Rachel的故事:女兒想要變性,心理學家引用閹人病徵力撐
Rachel有一位18歲女兒,女兒已「認定」(identify)自己為跨性別,並在學校、朋友、同輩、老師和家庭中更改為男性姓名。
Rachel和丈夫感到震驚,因為所有人,包括她的姐姐和她姐姐的男朋友都知道女兒更改了性別,唯有作為父母的他倆不知道。如果Rachel和丈夫「誤判」了女兒的性別,女兒就會糾正他們,他們感到憤怒和羞辱。
Rachel和校長談及此問題,校長為學校沒有告知父母女兒已更改性別作出道歉,同時她指學生們跨性別的狀況突然令人震驚,教育局或其他地方沒有專業報告、資料或指引讓學校處理。
Rachel丈夫和同事交談,得知他們家中都面臨這些問題。Rachel和丈夫的家庭成員有醫生,亦有一個表弟是同性戀的。Rachel看了很多書籍,Helen Joyce 的 《TRANS》、Abigail Shrier 的 《Irreversible Damage – Teenage Girls and the Transgender Craze》、Gordon Neufeld 的 《Hold on to your Kids》和 那時在等待Miriam Grossman 的新書 《Lost in Trans Nation-a Child Psychologist’s Guide out of the Madness》,亦收聽播客(Podcast)《Gender through a Wider Lens》。
Rachel女兒是一位優秀的學生、歌手、表演者和作家,是表演藝術隊隊長,也是悉尼私立女子學校的風紀,受過NIDA青年演員工作室培訓,來年打算就讀維多利亞藝術學院。她非常精通跨性別意識形態,所以知道跟治療師說甚麼,令治療師確信她是個男孩。女兒對自己「沒有男子氣概」的聲音感到苦惱,要求歌唱老師教導她發更低沈的聲音。
Rachel和丈夫在網上找到 Crows Nest 診所,和女兒一起與YouTherapy的治療師會面。在會面期間,父母提出對睾固酮治療和手術的疑慮,希望在完成高中後才進行,爭取一些令女兒「清醒過來」(to come to her senses)的時間。治療師也明白作為父母的感受,向女兒建議延遲「過度期」(transition)。
可是,Rachel女兒為治療師帶來非常令人信服的表演,開始哭泣並說「他們根本不明白我的感受,這對我來說是多麼可怕!」治療師後來發了一封電郵,附上聲樂教練的聯繫方式。原來Rachel沒有發現治療師是性別肯定臨床員(Gender Affirming clinician)。雖然Rachel變得更明智,但女兒私下找了他們的家庭醫生(General practitioner),醫生轉介女兒到性別健康診所。
女兒向性別診所職員Clifton聲稱自己是7年級時「出櫃」(came out),從13歲開始「性別流動」(gender fluid),有一段時間認為自己是女同性戀者。Rachel認為女兒是模仿一位比她高一年級,聲稱自己為女同性戀者的朋友。10年級時,女兒在學校公開自己跨性別的身份,在11年級年底才向父母公開。女兒也表示,她已在YouTube上觀看了所有有關的資訊。女兒嘲笑父母「因為他們不明白,他們一直在網上尋找信息,並從Jordan Peterson、Matt Walsh 和 Ben Shapiro獲取資訊,他們被洗腦了!」
女兒又講述開始服用睪固酮的過程,說到自己幾個月後會去驗血,預計不會有任何問題,因為自己只有18歲,年輕又健康。但Clifton並沒有詢問她的病史,Rachel請女兒告知Clifton,她患有遺傳性凝血障礙。Clifton回答「哦,這應該不會是個問題,因為你才 18 歲!我們將為您提供『溫和』劑量的睪固酮,因為您正在讀高中,以免引起任何問題!更高的劑量有時會成為一個問題!」
Rachel覺得這顯然是一個問題,而且她是一個女孩。幾年前,精神科醫生診斷女兒患有多動症(ADHD)和廣泛性焦慮症,並開了藥物給她,醫生從沒提及女兒有跨性別現象。Rachel認為當時跨性別還不是一種時尚。女兒並沒有問過Clifton是否醫生、護士、內分泌科醫生、諮商師、心理學家或家庭醫生。Rachel進入性別健康診所網站尋找他是誰,卻找不到任何執業者的資料。
Rachel女兒要求她與先前的心理學家進行會談,她沒有抱太大期望,因為這位心理學家沒有診斷出女兒的其他疾病,只有性別不安。心理學家使用的指引是WPATH SOC 8 — 世界跨性別健康專業協會護理標準第8版。此版本增加了關於閹人(Eunuchs)的新部分,「這些人自稱為閹人,希望切除自己的睪丸,有時甚至切除陰莖,以確認自己的身份」。Rachel覺得,這些心理學家和醫生都是站在同一陣線,對任何詢問者進行醫學轉性(medically transition),特別是年輕和健康的人,這是不合情理和讓人筋疲力盡。
六、Emma和Paul的故事:失而復得的女兒
2018年,Emma和Paul的女兒14歲,為他們的家庭迎來一個重大的轉捩點。
女兒在學校與新學生Charlie相遇,因為大家都喜愛法語,很快就建立聯繫。Charlie是一名跨性別男孩,熱衷研究身分認同議題,並鼓勵女兒透過自殘來應對壓力。學校迅速介入,避免進一步的傷害。當地兒童和青少年心理健康服務團隊照顧著她,亦確定她有性別不安。
女兒的舉止發生了巨大的轉變。曾經是個有女性氣質的女孩,現在她穿著寬鬆的深色衣服。她在自己和世界之間豎起了一道屏障,減少了交流,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退縮。曾經她很珍惜母親溫暖的吻,現在也變成了不受歡迎的侵擾。
2018年12月,只過了3個月,女兒宣佈自己是多性戀非二元男性(polysexual non-binary masculine)。她覺得自己有乳房很不舒服,所以希望更改姓名去擺脫女性氣質。Charlie成為她的指導者,稱自己為「爸爸」,同時在跨性別圈中成為另一人的「媽媽」,教導她們身份的術語和代名詞。女兒最近正式更改姓名、換上男生制服和束胸。
Emma和Paul反思女兒的過去,發現了她童年受到霸凌,導致現在的社交焦慮。她滿載著情感的高潮和低谷,出現睡眠問題和飲食失調,她正探入探討、認知和發現自我和身體形象。他們花了一年時間找到了一位專注於探索自我,而不用「肯定」(affirmation)的非主流的心理學家。他們和女兒討論,如果停止自殘,就讓她進行法國交流計劃,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中尋求自我探索,女兒亦同意了。
疫情開始了,女兒決定留在寄宿家庭,Emma和Paul亦為此高興。法國的社區被封鎖,在家中隔離,與在澳洲的生活沒有太大分別。女兒以前是自願關在臥室裡,拉上窗簾,總是玩手機。但到了法國後,她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厭倦了網路和缺少社交互動。
結束交流,回到澳洲四個月後,女兒向他們傾訴,承認自己的成長過程中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,把記憶中的每一件壞事都歸咎於父母。在學校受到了霸凌,想要逃避。幾個小時,痛苦又悲傷地回想著一段又一段的記憶。現在,她患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(PTSD)、社交焦慮症和許多其他精神疾病。Emma和Paul向她保證,她的性取向不會傷害她,但試圖將她的身份改變為男性,會給她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。她仍然堅稱自己是男性,曾經想切除自己的乳房,但她還是沒有採取任何進一步的醫療措施。
有一天,女兒突然來找Emma,問Emma是否保留了她最喜歡的一件黑色蕾絲上衣。Emma愣了一下,然後才向她透露保留了她的許多衣服。他們開始拿出衣服並回憶,Emma很高興。Emma所能做的就是不跳、不旋轉、不喊,簡直不敢相信!「我的小女兒又回到我身邊了嗎?」Emma沒有纏著她,也沒有問她任何問題,只是給了她所需的所有空間和時間來弄清楚自己。她逐漸開始穿著更女性化的衣服,並選擇接受自己是女性的事實,無論她穿什麼或對自己的感覺如何。
女兒正在看第四位心理學家,診斷並解決心理健康上的根本問題。她仍然承受著很高的壓力和焦慮,但這與她認定自己是男性時,所承受的壓力和焦慮相比,根本不算什麼。她不需要任何感情,不需要任何人的愛,六年來沒有和母親擁抱或親吻,仍然存在痛苦和悲傷。但隨著女兒努力地自我接納,他們現在有了很大的希望。Emma和Paul希望有一天她能與他們完全和解,並認識到她和他們所經歷的旅程。
Emma和Paul覺得當跨性別者開始向兄弟姊妹灌輸思想時,劃清界線非常重要,可以說「也許這就是你的感受,但我不這麼認為,我真的很關心你,關心你的福祉」或「這可能是你的旅程,這不是你兄弟姐妹的,你需要把他們排除在外」。
Emma和Paul感到如此孤獨、如此孤立,卻堅持下去,他們想鼓勵其他家庭永遠不要放棄希望。他們失去了朋友,沒有人可以交談,覺得全世界都反對他們,尤其是醫療保健系統和學校。「看著我們的女兒討厭自己、否認自己是誰,真是很難受。接受她對自己、對我們的感覺是非常痛苦的。」。他們在基督和教會的愛中看到希望:「隧道盡頭肯定有光,說來容易做來難,但不要放棄。支撐我們的一個比喻是,身為父母,我們是一座燈塔,像岩石一樣堅固,穩固在地面上,不會被他們淹沒。燈光提供方向並起到警告作用,以避開危險。為了我們的孩子,我們需要成為這樣的人。」
七、Danielle的故事:前度男友性侵犯孩子
Danielle有三個孩子,31歲的大女Emily,2個小兒子Joshua和William。自Emily十幾歲向她透露,她認為自己出生在錯誤的身體裡以來,這是一段相當漫長的旅程。
她生來就是一個美麗的小女孩,現在她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了。她的父親,Danielle的前度男友,在Emily小的時候會帶她去商店,讓她買任何她想要的東西。後來Danielle才知道,前伴侶買男孩的衣服給女兒,還叫女兒Sean。Danielle當時不知道前伴侶用此來證實女兒作為男孩的身份。在Danielle看來,這就是一切的開始。
女兒Emily五歲的時候,Danielle帶她去看家庭醫生,因為她告訴Danielle不想要一雙嘴唇,並且會強迫性地剝掉它。她告訴Danielle,她害怕腳步聲和毛絨玩具。Danielle被轉介給一位心理學家,他說她和她的弟弟都表現出性沉溺的行為。
這似乎證實了Danielle先前的懷疑,Danielle的女兒遭到了她父親的性虐待。Danielle的前伴侶帶她到家庭法庭,試圖證明他沒有性虐待Emily和Joshua。這場鬥爭持續了十年,Danielle為孩子的監護權和真相而奮鬥。最終,Danielle失去了三個孩子,法院命令子女與Danielle的前伴侶生活。這對Danielle來說是毀滅性的。儘管法院做出了裁決,Danielle仍努力與所有的孩子保持密切聯繫。
當Emily十幾歲的時候,她去看了一位家庭醫生,試圖幫助她解決某些問題。家庭醫生將她轉介給精神科醫生,精神科醫生開始對她進行荷爾蒙治療。當Danielle帶她去預約並看到候診室裡的病人時,Danielle感到震驚,他們已經或正在經歷性別轉變。
Danielle反對女兒在沒有進行心理評估的情況下接受「治療」,但Danielle被否決了。她強烈感覺到女兒需要的是諮詢,而不是幫助她轉變為男性。Danielle對這位醫生感到非常生氣,覺得他剝奪了女兒未來成為母親和妻子的機會。Danielle向醫療委員會投訴了這位醫生,但醫療委員會沒有採取任何行動。
儘管Danielle強烈反對,但在Emily開始激素治療期間,一直與她保持聯繫。有一次Emily告訴Danielle,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。Danielle告訴她需要停止這種危險的治療。Emily說,自從開始接受荷爾蒙治療以來,已經出現過兩次腎衰竭。在此之前,她一生中從未出現過腎臟問題。Danielle多次與女兒交談並懇求她停止所做的事情,Danielle擔心這會殺死她。她兩次進入皇家阿德萊德醫院,Danielle去那裡拜訪了她。Danielle說,身為一個母親,看到自己的女兒走上這條路,感到非常痛苦。
Danielle和Emily一直保持著正常的關係,直到Emily和一個Danielle認為患有自戀型人格障礙的女孩交往。那個女孩說服Emily斷絕與母親的聯繫。結果,自2022 年10 月起,Emily就再沒有與Danielle聯繫。Danielle只和自己的孫子見過一次面。這讓Danielle心碎。
Danielle說:「她生來就是一個女孩,無論發生什麼,她永遠都是一個女孩。我比他們想像的,更愛我的孩子。但我不能接受我的女兒是男性,我擔心她選擇的這種治療和過程,對她未來的傷害。」
八、Kelly的故事:父母跨性別,禍延下一代
2022年年中,Kelly從年幼的孫子中,聽到一些不合理的事情。由於疫情,孫子不得不與外婆居住。孫子的父母寄了一些令人疑惑的東西,要她與孫子分享。接下來幾個星期,她與孫子談論正確的生物學和性別時,被孫子糾正。
Kelly有一天發現自己的孩子不僅質疑自己的性取向,而且在私下和網路上改變了自己的名字和性別。Kelly和丈夫沒有被告知任何事情,他們決定和孩子對話。在談話中,他們知道「有一天,我們將無法用我們用愛給他們取的名字,來承認這個我所愛、所鼓勵和所照顧的孩子。」他們發現孩子的創傷,可是與孩子交談的專業人士看不出來。
作為基督徒的Kelly和丈夫感到很絕望,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禱。他們在被告知的那刻覺得,他們好像必須殺死自己所愛和養育成人的孩子,是一對讓子女失望的父母,心都碎了。但畢竟,決定是由自己的孩子所做,而作為父母,要做的就是承擔後果。
Kelly和丈夫感到孤獨,媒體只告知大家要接受和擁抱,但從不考慮其他關係者的感受,如果對事情有任何疑問,就會被貼上可怕、冷漠、喜歡評判和跨性別恐懼症的標籤,「說到底,我只是一個想要回自己孩子的家長。」
Kelly在照顧孫子時,發現孫子會糾正她所談論正確的生物學和性別。孫子的父母覺得,Kelly解釋男人、女人和哪些身體部位屬於哪一種性別時「說謊」,因而禁止Kelly與孫子再次見面。Kelly覺得,孫子父母的問題正禍延下一代,這位漂亮的孫子遭人胡亂擺佈,同時間惟有透過孫子的剖白,他父母變性的事情才曝光。
Kelly說:「身為父母,讓你的孩子告訴你,他們對自己被創造的方式不滿意是令人心碎的;我不希望其他父母有這樣的愧疚、心痛和失望。作為父母,我們竭盡全力愛我們的孩子,並盡力鼓勵他們。是的,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家裡有一些壓力,因此養育方式有時會不一致,但他們總是被照顧,從來沒有不被愛。」
Kelly事情仍持續發展中,他們正祈禱著上帝會給孩子知道他們被造的目的,也希望他們對自己出生時的性別感到舒適和自信,「我們愛我們的孩子、他們的配偶和我們的孫子,但我們面臨著可能有一天劃清界線並強制改變的威脅,就像磨石一樣沉重。我仍然不確定我是否能夠以任何形式跨越這條線,真正的後果可能是我們不僅失去我們的孩子,還有他們的家人和其他家庭回憶。」「我們最大的恐懼,是我們的家庭將永遠分裂。我知道那些非基督徒,會說我的反應是宗教偏見,但我內心的渴望是,讓我的孩子們知道,他們是按照慈愛的天父的形象創造,正如聖經中大衛王所說,『在我的子宮裡編織他們』(knit them together in my womb)。」
九、Natalie的故事:混亂的家庭與性別混亂的孩子
「熱水中的牙膏不能製成薄荷茶,就像睪固酮不能使女人變成男人一樣。」Natalie沉默許久,她的痛苦沒有減輕,反而變得更嚴重。她儘了最大的努力,但她很難相信人性,很難相信透過化學或手術切除身體部份,是有益於心理健康。
Natalie希望鼓勵其他家長和治療師,了解性別不安、跨性別現象迅速發生的真相,她害怕政治氣候,但身為一個負責任的父母,她不後悔。
Natalie為了公平起見,她和很多父母一樣,都調查過支持跨性別的論點,每一個論點都好似最新的次文化(subculture),但每一個論點都很容易被駁回。聽得多,聽得久,任何人都會得出這一切都是語無論次的結論。將性別刻板印象(gender stereotypes)的「外表」和「偏好」認定為跨性別者是不誠實的。上個世紀的流行文化沒有相信他們是另外一個性別,他們也從沒利用醫療手段或自殘來威脅他人接受跨性別的錯覺。父母反對「跨性別」的核心是「性別可以改變」的謊言,以及強迫人們接受醫學化,坦白說是致命的幻想。這並不是仇恨,不是偏執,不是恐懼症。
意圖摧殘或刪去鏡像情緒(mirroring emotions)是注定摧殘或刪去家庭關係。活動人士發脾氣、取消和審查,與施虐者有共同原因—權力的渴望。這有沒有可能可以說,跨性別社群的整個理念,根本是一個追求個人權力的少數政黨?
Natalie覺得,小孩充其量是借給父母,父母將小孩帶到世界上,知道他們會長大,會獨立,會創造自己的生活。父母希望他們選擇美好的生活,擁有正確的價值觀,盡最大可能讓他們健康和成功。有幸的話,小孩可以讓父母參與其中。父母對小孩的希望,並不是希望與他們糾纏在一起,而他們是與人類出生最自然、無私的聯繫。當父母看到青少年犯錯,父母控制他們做的決定,或善意提醒決定的潛在危險,是以免他們受到傷害,但允許他們自行作出決定,即使事情變得更糟糕,是作為他們成長的機會,同時期望沒有長期傷害。最重要的是,父母希望看到小孩按照造物主,而不是自己的方式得到智慧、現實和愛。無條件地愛小孩是以界線和鼓勵,讓他們走向完整的健康和成功。對於那些被跨性別觀念所俘虜的青少年和父母來說,養育子女現實的感覺更像是一場人質談判,孩子並不然會茁壯成長。
Natalie認為,幾乎所有跨性別觀念的理論,都基於精神病態的思考。愛情轟炸(Love bombing)、認同共同的幻想(shared fantasy)、無視他人的權利、欺騙、操縱個人利益、特殊感、強烈的情緒爆發、自我認同問題、自殘、空虛、對被拒絕的敏感、不穩定的單向關係、投射的指控,這些問題只是觸及很多功能失調行為的表面。個人化(individuate)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但是為了迎合所有的潮流,不可逆轉地剝削或不知道自己被剝削,都不是一件可接受的事。
Natalie相信許多跨性別兒童都是高功能的自閉症患者、有創意、敏感的人,他們迫切希望融入同儕。跨性別者似乎是防止因創傷或自閉症而受到霸凌的完美工具。
父母正被臨床醫生、媒體、政治人物、教師和娛樂界背叛。Natalie曾經聽過一位家長形容看著孩子變性所帶來的創傷,就像被要求看著自己的孩子,不僅慢慢地死於癌症,而且還應該為此感到高興。不要使用他們「已故的名字」,而是希望你與那個自私的「殺人犯」成為好朋友,並使用他的名字。Natalie發現人們處於一個模糊地帶,認為那些人,將人們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,他們向人們灌輸明知是糞便的想法,並告訴人們,如果我們不表現自己,不甜蜜地微笑,我們就會被殺死並「取消」(cancelled)。
Natalie的曾祖母是英國著名的舞台劇演員,曾祖母有自戀傾向,她很少稱讚自己的子女。她會給自己的兒子,即Natalie的祖父,自小穿上女孩的衣服,要他去演戲。祖父自小就有「幻想變性性興奮」(autogynephilia)、酗酒和憤怒問題。因為祖父的心理、情緒和精神狀態,祖父和祖母與他們5個小孩的關係都破裂,孩子們很年輕就結婚了,但所有人都與第一任配偶離婚。
Natalie是這些婚姻中的第一個孩子,也是唯一一個孩子,但母親的婚姻只維持了18個月。在Natalie 8歲時,母親再婚,繼兄弟姊妹沒有完全接納他們,只是將母親視為「另一個女人」,受不到尊重。
Natalie 21歲時,因為繼夫的控制欲而搬出去與男朋友居住。就算母親不喜歡他,Natalie還是與他結婚了。男朋友比Natalie大5歲和剛離婚。在Natalie的眼中,男朋友是非常英俊、高大、有魅力、合群、非常細心和會傾聽她一切的想法。
有一天,Natalie發現男朋友在看色情影片,她感到很受傷和困惑,但男朋友說男人看色情影片是很正常的。在爭論中,男朋友說她不講道理和反應過度,就算Natalie感到羞辱,還是吞進肚子裡。隨著時間推移,Natalie發現男朋友的色情習慣是一種嚴重的上癮,她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對事情時總是會妥協,個人和情感的界線總是會被侵蝕。
Natalie男朋友很想要一個兒子,她想取悅他,習慣將他的所有需要和願望都放在第一位,沒有界限。在結婚那天,他們發現了懷孕了。當天他們出發到馬來西亞一個島嶼,Natalie孕吐很嚴重,但丈夫只想去島上的夜總會。丈夫回到房間後,Natalie發現他停止呼吸。搖醒他後,他說樂團給了一杯特別的飲料,也許下了藥。Natalie很生氣,覺得丈夫不負責任,但她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。
在第一個女兒來到世界的18個月後,第二個女孩出生了。丈夫沒有很熱情,Natalie也忘了他想要兒子。丈夫要求將小女兒取名為Christine。小女兒出生時,Natalie很痛苦,她吸了會令身體產生反應的氣體。雖然女兒順利出生,但她的毛細血管沒有閉合,小腹像揉大麵團一樣,並流失很多血。丈夫告訴Natalie他確信她會死,但丈夫沒有絲毫不安。
小女兒患有腸絞痛,經常哭泣,很難入睡。只要小女兒一動,Natalie就會起床喂她,以免打擾丈夫睡覺,又或將她放到車裡,繞著街區,令到Natalie筋疲力盡。她的家庭護理員告訴她,當女兒哭泣時,她不可抱她,要讓她「哭出來」,讓她「自我安慰」,這樣她才不會學懂操縱別人。當時的Natalie覺得,這是不合理的。
Christine出生後,Natalie的丈夫很少回家吃飯,丈夫指自己要工作到很晚,回家時都會帶很多錢。Natalie最初相信是他的薪水,但後來發現他有賭博成癮,金錢是由他家人給予的。Christine很難受,她很想與父親共度時光,但他總有籍口推卸。
Natalie問丈夫是否想要一個兒子,那樣是否會留在家中多一點,這件事傳到只有6歲的Christine耳中,丈夫回答:「Christine是我的兒子。」自此,Christine不再穿任何粉紅色衣服或以前喜歡的衣服。Christine參與了父親的幻想遊戲,要求Natalie給她買汽車玩具和卡車玩具。
有一天,Natalie丈夫帶了一個比丈夫小15歲的女人回家。Natalie感到嫉妒、充滿佔有欲和自我想像,開始覺得自己才是有問題的那個人。丈夫辭掉了工作,拒絕再找新工,Natalie只好找食物及經濟援助。Natalie身體出現問題,家庭醫生告訴她,必須離開丈夫才能解決問題。她去看治療師,知道自己有依賴他人和討人喜歡的行為,她學會甚麼是邊界和維護邊界,不要只是恭敬地取悅他人,改變自己非黑即白、阿諛奉承和情緒化的思想。
Christine 8歲時,丈夫離開了家庭。每次詢問Christine狀況時,她總會用嬰兒般的聲音回答同樣的說話:「我是一隻小狗,不,我要成為一隻小兔子,跳,跳,跳!」她在解離(disassociating),甚至她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感到甚麼的情緒。
Natalie帶2個女兒見社區家庭輔導員。Christine晚上會尿床,要開燈或跟Natalie一起睡,她不想面對父母離婚的痛苦,母親的陪伴和輔導員都滿足不到她的需求。Natalie找到一份臨時工,從早上6點開始,所以她付錢給鄰居,讓鄰居來叫醒女兒上學。Christine非常不合作,不想起床,躲到屋下,鄰居當天就辭職了。大女兒成為負責送Christine上學的人,後來大女兒告訴Natalie,自己必須成為父母,而她不應該承擔這樣的負擔。
Natalie在福利機構得到一台電腦後,經Facebook重新認識以前的朋友,其中一個是十多歲時認識紐西蘭朋友,他與第一任妻子分居,是一名跳傘教練。經過6個月的聊天,他到悉尼探訪Natalie,在送機時,他吻了Natalie並說會再回去找她。在經歷了很長時間後,Natalie終於感受到被愛和被看見。第二年,她受邀到紐西蘭見新男友的家人並接受求婚。Natalie告訴女兒,她們將會有新的繼父,會搬到紐西蘭一起居住。Christine很喜歡繼父,開始將繼父的姓氏寫在自己的東西上。
Christine在新學校的老師告知Natalie患有閱讀障礙、過動症、焦慮症和其他學習困難,另一位治療師告知,她患有高功能自閉症。一年後,Christine學習空手道。繼父看到她在比賽中受到毆打和傷害,她試圖保持沉默。繼父說,如果不願意,可以不再學空手道。Christine告訴繼父「我認為我不再需要保護母親了」。她得到黃帶後,就再沒參加空手道。
Natalie大女兒高中畢業後,決定到另一個城市就讀大學。Natalie一家覺得大女兒搬走會對Christine有負面影響,所以一家一同搬到同一城市,而Christine入讀靠近的一所女子高中。
2017年4月,Natalie一家賣掉了房子,入住新家。Christine不喜歡新學校的蘇格蘭裙子。就讀4個星期後,Natalie接到學校輔導員的電話:「Christine不想讓我打電話給你,因為她非常愛你,但我們必須告訴你,她有自殺傾向,請你今天帶她去看家庭醫生,可以嗎?」
Natalie覺得難以置信。Christine回家後,Natalie和丈夫問他發生甚麼事,她不回答,她保證她很好,沒有危險。最後Natalie還是帶Christine去看家庭醫生,Natalie和丈夫被要求在門外等候。
Christine新朋友看起來與她的老朋友沒有甚麼分別,她們有衣櫃和染髮自由。雖然Natalie不希望看到她模仿,但她知道差異化是所有青少年都會經歷的一個階段。漸漸地Natalie發現,她們都在LGBT彩虹中,自我認同為某一員。但Natalie覺得只要她們努力學習,這些沒有甚麼關係。
幾個月過去,Christine的成績和個性都變差了,憂鬱症和喜怒無常。她越來越隱居,很難讓她睡覺,也很難讓她起床。很難讓她離開網絡和手機,她說這是為了做功課。她不再和以前一樣開放和誠實地交談。她開始用束胸衣製作衣服,沒有脫下過。
Natalie開始進行跨性別的研究,找到Paul McHugh博士在20世紀70年代的論文,指出John Hopkins醫院關閉了變性手術,因為變性者在7至10年內自殺的風險,比未變性者高出40倍。2017年一項研究發現,長期服用睪固酮會導致動脈粥狀硬化,因為荷爾蒙是由膽固醇組成,大量荷爾蒙沉積在動脈上,會造成心臟病。她又在YouTube上看了一個又一個的關於青少年變性的日記影片,他們都說著同樣的說話,就如試鏡般。
Natalie參與了Christine第六次與治療師的會面,Natalie看見自己的女兒面色蒼白,全身發抖,就像受了某種震驚,不敢直看她的眼睛。治療師告訴Natalie,如果Christine不變性就會自殺,「擁有一個活著的兒子,比擁有一個死去的女兒更好」。
從那天起,Natalie和家人都要用她選擇的名字來稱呼她,並且永遠都不要再使用他「死去」的出生名字。他們預計Christine會開始服用睪固酮,並很快透過事故賠償委員會(Accident Compensation Commission)和紐西蘭政府資助的醫療保健機構進行乳房切除手術。
Natalie轉身望向女兒:「親愛的,我們愛你本來的樣子,你不必這樣做,我們不在乎你穿什麼衣服或留什麼髮型,我們愛你原本的樣子。我能具體問一下,你為什麼不想再做Christine了嗎?」女兒沒有任何回應,弓著背坐在椅子上,背對著母親,彷彿母親是一個怪物。
Natalie問治療師:「你對我,或對我女兒的理解,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,或可能存在的心理原因不感興趣嗎?你不需要了解她的過去嗎?」治療師打斷了Natalie的說話,指正她說的代名詞,並忙於使用電腦。治療師沒有絲毫興趣看著Natalie的眼睛,與Natalie交談或從Natalie的角度聽到任何事情。Natalie發現很難相信這個女人有任何同理心,因為很明顯她在情感上被勒索,同時被切斷聯繫。Natalie再次感到被虐待。很明顯,Natalie所說的任何話都不會產生任何影響。這就是Natalie對治療師治療的投入程度—如一堵磚牆。
Natalie開車送Christine回學校,拼命地試圖說服她的心:「親愛的,我覺得你想以某種方式殺死我的女兒,我愛她,我一直愛她,而且永遠都會。當你的妹妹和弟弟崇拜你,並想複製你所做的一切時,我不能允許你在我的屋簷下服用睪丸激素,他們正在看著你發生的事情。這會讓所有愛你的人心碎。您不需要讓自己這樣做。你到底為什麼不想聽我說話?」
Christine只有回答:「我一直都有這樣的感覺,我不明白有甚麼大不了。」Christine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男孩。Natalie覺得,自己應該要在女兒長大時,看見她爸爸稱她為「他的男孩」是一個危險的信號。
Natalie有試著找另一位治療師以解決Christine童年的分離性創傷,但在2018年那件事後,她再也不對信任任何醫生或治療師。她在絕望中進了大學,讓自己成為一名家庭治療師。在寫第一篇論文,她有強烈的感覺,想以客觀事實的角度描述心理健康,因為當時的院長私下找她,跟她說只能以敘事療法(narrative therapy), 一個後現代療法,只尤許客戶講述自己的故事,客戶版本的故事就是他們事實。Natalie問:「那麼如果人們總是在無時無刻說謊?我們不是要幫助他們批判性思考嗎?」院長回答:「不用,我們不用和他們說任何話。你有考慮過成為生活教練(Life Coach)嗎?」Natalie離開了大學,至少她明白對健康人類發展了解多一些。
Natalie想起一個她敬佩的人曾說過:「如果一個人說,他們關心心理健康,但沒有興趣考慮理性和批判性思考技能,那麼他們不明白什麼是心理健康,也不明白治療的目的。」她覺得,難怪人們渴望Jordan Peterson的內容,正如他曾說過:「有些謊言是如此深刻,以至於它們與事實完全相反。有性生殖的生物,即使沒有神經系統,也能區分雄性和雌性。如果你能讓人們接受『男女沒有差別』的謊言,那麼就沒有他們不會吞下的謊言。」
Natalie靠著信仰渡過很多痛苦的時刻,有一天她在靈修時,感覺到有一個非常清晰、平靜的聲音在對她的心說話:「你必須讓她走,和她爸爸住在一起。」,「不!上帝,請!除了那個之外什麼都可以!」,「你必須讓她走,和她爸爸住在一起」。
Natalie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知道這是真的,她輕輕地哭了,她不想讓女兒離開。
「相信我。」
「我確實相信你,上帝,如果沒有你的力量,我就無法做到這一切。」三天過去了,Natalie滿腦子想的是,必須讓女兒走。第三天早上,Christine來找Natalie說:「媽媽,我一直在想,我想搬回澳洲和我爸爸待一段時間。」
Natalie輕聲說,然後擁抱了女兒:「是的,沒關係,你可以走。」Christine看起來有點震驚,但也很驚訝,擁抱了Natalie並向她表示感謝,然後就回到澳洲了。毫無疑問,她的父親再次將她視為男孩。
2020年初,在封鎖前,Natalie接到Christine的電話,說她將開始服用睪固酮。Natalie徹底崩潰了,求她不要這樣做。她們都哭了,但Christine告訴Natalie,她只能這樣做,她別無選擇,也不告訴Natalie原因。很快,Natalie看見Christine在Facebook性別更改為男性。
Natalie陷入了深深的憂鬱和悲傷中,這是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痛苦,即使在前夫身上,也未經歷過。Natalie認為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,卻完全忽略了她的。身體、情緒、心理和心靈上的折磨似乎永遠不會結束。現任丈夫無奈地看著Natalie,陪她哭,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。她經歷胸痛、失眠和總是在哭泣。
這一次,讓Natalie痛苦的,不是她對人討好或阿諛奉承,而是陌生人和她以為的家人,竟厚顏無恥地將她的女兒從她身邊帶走,他們以為自己正在進行一項偉大的道德服務,她深感憤怒。似乎仍然有太多事情而且無法挽回需要去原諒,「為甚麼他們認為,他們可以自行定斷善或惡?」Natalie非常厭惡人性,因為人們就是如此容易被謊言、群體思維和毫無根據的恐懼所操縱。
日復一日,Natalie做出了一個深思熟慮的選擇,為了丈夫和年幼的孩子們,應該重新振作起來,「他們值得最好的我」。
2020年封鎖期間,Christine拒絕回覆Natalie的任何信息。2021年2月,Natalie媽媽打電話告知她,Christine情況很糟糕,不再與父親居住,無家可歸,上一年一直住在別人的車庫裡。Christine負債累累,無法管理金錢。Natalie父母保釋了她,並希望Natalie償還他們金錢。Natalie與父母說,如果Christine一直被保釋,她永遠不會學會承擔責任,她永遠無法成為一個男人。
Natalie覺得許多父母在寬恕的想法上掙扎,因為痛苦是如此強烈和持久,他們在身體、情感和精神上都遭受痛苦。Natalie建議父母在自己的時間裡原諒。不要為了成為「好父母」,不要因為羞愧或被欺負,而不得不原諒。寬恕並不是一種感覺,或允許傷害的存在。這是實踐一種精神戰爭,也是一種意志選擇。任何已經失去的東西都無法恢復,「寬恕的核心是了解福音,在某種程度上,我們都是『生來如此』。因為神已經寬恕了我們,所以決定背起自己的十字架來跟隨耶穌,是我們個人的選擇。獨一真神從來不存在任何強迫。」
Natalie的父母相信Christine和前夫的講法—她才是問題所在,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,沒有將Christine的利益放在心上。指責Natalie拒絕面對「她」是「他」的「事實」,因此她不再值得成為他們家庭或生活的一部分。Natalie的繼父告訴家中所有人,她不再受歡迎,不歡迎她參加任何家庭聚會。Natalie知道所有人都服從繼父。就Natalie個人而言,她認為知道誰才是自己的朋友,這是一件好事。
「我希望她能夠了解自己與耶穌的關係。我祈禱她有一天,腦海中會亮起一盞燈,她會醒來,看到自己永遠無法成為一個男人,放下她的驕傲,停止徒勞的生活。我想讓她知道,她這一生只有一個身體,如果她不尊重它,她會住在哪裡?生活不只是性慾或性別…我希望有一種方法可以自然、溫和地恢復她的健康。」,「我希望每個家庭都知道,沒有人生錯身體,沒有人可以改變性別。酷兒理論的核心旨在以一千種不同的方式消除家庭。它竊取了我們孩子的歷史、他們的批判性思考、他們的情感和他們的未來。」
後來Natalie參加各種線上支持小組,保持聯繫,並鼓勵其他處於同一創傷不同階段的父母。她還透過一個政治管道,透過公民發起的公投來開展活動,以將性別意識形態帶出紐西蘭的課堂。Natalie將在餘生中倡導這項事業,她知道世界各地的其他父母都與她站在一起。她希望她的故事能幫助治療師如何看待失去父親的家庭,造成的傷害,以及對婦女和兒童的代際創傷。在她看來,有許多經歷過睪固酮激素的女性,因為她們開始了解自殘和糟糕的建議所造成的傷害,她們應該獲得免費的醫療保健,以消除睪固酮激素對她們的身體和思想造成的損害。
Natalie展望未來,有毒彩虹消失只是時間的問題,孩子也會明白他們是如何在一場政治和醫療醜聞中,成為被蒙蔽的小白鼠,導致他們無法生育並出現性功能障礙。她只能想像,這將是多麼具有破壞性。「孩子需要我們的支持。如果我們能夠向他們展示如何完成康復之旅,我相信他們注定會成為世界上最有靈性、最聰明、最美麗的人。父母站在跨性別孩子旁,幫助他們重拾健康,與他們一起為正義而戰,為人類記憶中,其一最嚴重的醫療犯罪而戰,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了。」
本文摘自:【滿目瘡痍‧二】《滿目瘡痍:性別意識形態如何撕裂澳洲家庭》 9個令人流淚的跨性別故事 | 香港性文化學會 | 性文化資料庫